在做中央台一个叫《对话》的节目的时候,他们请了两个,听名字像两兄弟,说话的路数是(shì )这样的:一(yī )个开口就是——这个(gè )问题在××学上叫做××××,另外一个一(yī(🍲) )开口就是——这样的问题在国外(🕙)(wài )是(🗄)××××××,基本上每个说(🛶)话没(🎻)有半个钟头打不住,并且两人有互(🏸)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。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,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,一(yī )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(zhī )道我书皮颜(yán )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,被指(🥈)出后露出无耻模样。 然后那(nà )人说(💃):那(🎤)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,你们叫(📅)我阿(🎶)超就行了。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(🎹)南卫视一个叫《新青年》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。当时这个节目(mù )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(jiā )宾放鸽子了,要我救场。我在确(què )定了是一个(gè )专访,没有观众没有(yǒu )嘉宾没有其(qí )他之类的(🍸)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(máng ),不料也(😾)被放(🚈)了鸽子。现场不仅嘉宾甚众,而(💾)且后(🌪)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(🈸)的老,开口闭口意识形态,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,废话巨(jù )多,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(biǎo )达上的不妥就不放,还一副洋洋(yáng )得意的模样(yàng ),并声称自己的精(🎾)神(shén )世界就是某(mǒu )某人的哲学思(🌂)想撑起来的。你说(shuō )一个人的独立(💓)的精(📎)神,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,那(📹)是多(🗻)大一个废物啊,我觉得如果说是靠(❣)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。 电视剧搞到一半,制片突(tū )然觉得没意思,可能这个东西出(chū )来会赔本,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(kāi )了(🔅)一个研讨(tǎo )会,会上专家扭捏作态(🚌)自以为是(shì )废话连篇,大多都以为(🤔)自己(🧟)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,说起话(✉)来都(🕕)一定是如何如何,并且搬出以前事(🏮)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,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。还有一(yī )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(dōng )西,却要装(zhuāng )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(mó )样,并(🕷)且反(fǎn )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(🦄)二十一(yī )世纪,仿佛我们都不知道(🦃)这一(👢)点似的,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(🕠)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,其实巴(🍙)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。 -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,没看见前面卡车是(shì )装了钢板的,结果被钢筋削掉脑(nǎo )袋,但是这(zhè )家伙还不依不饶,车(chē )子始终向前(😽)(qián )冲去。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(🍼)(jìng )地说:那人厉害,没头了都开这(🔪)么快(💒)。 第一是善于联防。这时候中国国家(⚓)队马上变成一只联防队,但是对方(🥍)一帮子人在一起四面八方冲呢,防谁呢?大家商量一阵后觉得中国人(rén )拧在一起才能有力量,不能分散(sàn )了,就防你(nǐ )这个脚下有球的家伙(huǒ )。于是四个(gè )以上(💀)的防守球员一起向那个人冲(chōng )过(🏥)去。那哥儿们一看这么壮观就惊了(🐠),马上(🕵)瞎捅一脚保命,但是一般随便一捅(🛡)就是一个单刀球来,然后只听中国(🐁)的解说员在那儿叫:妙传啊,就看江津了。于是好像场上其他(tā )十名球员都听到了这句话,都直(zhí )勾勾看着江(jiāng )津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(zhè )些人是衣冠(guàn )禽兽,是(🀄)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(mǎ )上露出(🍆)禽兽面目。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(📬)一样(🍻)的艺术,人家可以卖艺,而我写作却(💸)想卖也卖不了,人家往路边一坐唱(🤑)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,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。答(dá )案是: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(rén )都会的,而(ér )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(gè )人不用学都(dōu )会的。 我有一(🔖)次做什么节目的时(shí )候,别人请来(🎭)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,他们知道(🏝)我退(🌌)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:韩寒(🌛),你不能停止学习啊,这样会毁了你(📭)啊。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,而学历越高的人(rén )往往思维越僵。因为谁告诉他们(men )我已经停止(zhǐ )学习了?我只是不在(zài )学校学习而(ér )已。我在外面学习得(💝)挺好的,每(měi )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(🔂)解到很多东西。比如做那个节目的(👴)当天(📘)我就学习了解到,往往学历越高越(🐦)笨得打结这个常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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