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去北京(jīng )是因为《三重门》这本书的一(yī )些出版前的事宜,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(📌)好,风沙满天,建筑土(tǔ )气,如(🚻)果不说这(🐠)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。我觉得(dé )当时(shí )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,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(mén ),幸好北京(🍴)的景色也(🚼)留不住我(wǒ )逛到(💱)半夜,所以(🎩)早早躲在里面看电(diàn )视,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(le ),觉得上海什么都好,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(💐)大。 黄昏时候(hòu )我洗好澡,从(🌅)寝室走到(🛁)教室,然后周围陌生的同学个个一脸(liǎn )虚伪(wěi )向你问三问四,并且大家装作很礼尚往来品德高尚的样子,此时向他们借钱,保证(📰)掏得比(bǐ(🍠) )路上碰上抢钱的(💬)还快。 然后(♿)是老枪(qiāng ),此人在有钱以后回到原来的(de )地方,等候那个初二的女孩子,并且想以星探的名义将她骗入囊(náng )中,不幸的是老枪等了(🎴)一个礼拜(🐚)那女孩始终没有出现,最后(hòu )才终(zhōng )于想明白原来以前是初二,现在已经初三毕业了。 我有一次(cì )做什么节目的时候,别人请来(👒)(lái )了一堆(🍖)学有成果的专家(🖊),他们知道(👟)(dào )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(wǒ ):韩寒,你不能停止学习啊,这样会毁了你啊。过高的文凭其实(shí )已经毁了他们,而学历越高(⭕)的人往往(🌼)思维越僵。因为谁告诉(sù )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?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。我在外面学(xué )习得挺好的,每天不知不觉就(jiù )学(⏬)习了解到(🎤)很多东西。比如做(🐝)那个节目(🍓)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,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。 电视剧搞到一半,制片(piàn )突然(rán )觉得没意思,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(😢)赔本,于是(🦓)叫来一帮专家(jiā )开了一个研讨会,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,大多都(dōu )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(wēi ),说起话来(🏡)都一定是(🍟)如何如何,并且搬(🏀)出以前事(🔳)例说明他说话很(hěn )有预见性,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。还有(yǒu )一些(xiē )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,却要(🤧)装出一副(💴)思想新锐的(de )模样,并且反复(🔶)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,仿佛我们都(dōu )不知道这一点似的,这样的老(lǎo )家伙口口声声说(♑)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(💍),其实巴不(🌽)得所有的酒(jiǔ )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。 -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(cǐ )人不(bú )可深交,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(👷)个谁都弄(🀄)不明白应(yīng )该是怎么样子(✨)的话题,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,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(yī )脚。然后一定要有(🥌)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(💎)伙,让整个(🍧)节目提高(gāo )档次,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(wéi )世界(jiè )从此改变。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(📹)要请几个(💤)此方面(miàn )的专家学者,说几(💬)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,要不然你以为每个(gè )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(duō )钟头的现场版是(🔬)怎么折腾出来的。最后在剪(🔪)辑的时候(✅)删掉幽默的(de ),删掉涉及政治的,删掉专家的废话,删掉主持人念错的,最终(zhōng )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。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(🙁)面的元(yuá(🏨)n )老人物,自然受到大家尊敬(🐟),很多泡妞无方的家伙觉得有必要利(lì )其器,所以纷纷委托老夏买车(chē ),老夏基本上每部车收取一千(💴)块钱的回扣,在他被开除前(👼)一共经(jī(🍑)ng )手了十部车,赚了一万多,生活滋润,不亦乐乎,并且开始(shǐ )感谢(xiè )徐小芹的离开,因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,比起和(hé )徐(🔆)小芹在一(🦁)起时候的懵懂已经向前迈(🤟)进了一大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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