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。当(dāng )时我买(mǎi )去一袋苹果,老夏说,终于(😩)有人来看我了。在探望过程(🎩)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(👅)谢,表示如(rú )果以后还能混(❌)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,最(🏽)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(🍌)的话:作家是不需要文凭(píng )的。我(wǒ )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。 从我离开学校开始算起,已经有四年的时间,对(duì )于爱好(hǎo )体育的人来说,四年就是一个轮回(📲)。而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(🔘)败又失败再失败的消息(xī(🖖) ),让人(rén )感觉四年又四年再(🤸)四年也不断过去。这样想好(⏺)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。其实(🔄)做学生是很开心的(de )事情,因为我不做学生以后,有很多学校里从没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,哪怕第一次坐飞机(jī )也是一(yī )次很大的考验,至少学校没有说过手持学生(🏮)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(👂)圾一样是不能登(dēng )机的。 到(🗾)了上海以后,我借钱在郊区(➰)租了一个房间,开始正儿八(🔷)经从事文学创作,想要用稿(🖍)费生活(huó ),每天(tiān )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,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,全投给了《小(xiǎo )说界》,结果没有音讯,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(🆙)里面。 然后是老枪,此人(rén )在(🌟)有钱(qián )以后回到原来的地(➖)方,等候那个初二的女孩子(🕡),并且想以星探的名义将她(🌀)骗入囊中,不幸的(de )是老枪(qiā(🍒)ng )等了一个礼拜那女孩始终没有出现,最后才终于想明白原来以前是初二,现在已经初(chū )三毕业(yè )了。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,接到一个电话,是一个外地的读者,说看(🚫)了我的新书(shū ),觉得(dé )很退(⏹)步,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(🚇),小说就是生活,我在学校外(🚇)面过了三年的生活,而(ér )你(🌻)们的(de )变化可(kě )能仅仅是从(🔴)高一变成了高三,偶像从张(📚)信哲变成了F4而已,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(céng )次上。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,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(🌉)们(men )的兴趣(qù )。这是一种风格(🕔)。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(🏭)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,途中(📗)要穿过半个三(sān )环。中(zhōng )央(🌾)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(🥑)场,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(🆔)的家伙,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,并视排(pái )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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