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去北京(jīng )是因为《三重门》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(shì )宜,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,风沙满天,建筑土气,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(hái )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。我觉得当时住的(de )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,居然超过十一(💮)点钟要关门,幸好北京的景色也(yě )留不住我逛到半夜,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(diàn )视,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,觉得上海什(shí )么都好,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(mán )头还大。 天亮以前,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。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,于是走进(jìn )城市之中,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,买了半打啤酒,走(🐤)进游戏机中心,继续我未完的旅程。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(zhī )中,我关掉电话,尽情地挥洒生命。忘记了(le )时间的流逝。直到家人找到我的(de )FTO。 他说: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,雅马哈的,一百五十CC,比这车还小点。 半个小时以后我(wǒ )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,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(qù )捡回(👟)来,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。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,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:你把车(chē )给我。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,和(hé )那家伙飙车,而胜利的过程是,那家伙起步(bù )想玩个翘头,好让老夏大开眼界,结果没有热胎,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,送(sòng )医院急救,躺了一个多(🥘)月。老夏因为怕熄火(huǒ ),所以慢慢起步,却得到五百块钱。当天当(dāng )场的一共三个车队,阿超那个叫(jiào )急速车队,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,另一个叫(jiào )极速车队。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,还(hái )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,速男车队,超极速车队。事实真相是,这帮都是没(méi )文化的流氓,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(😫)可(kě )以看出。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,后来(lái )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,于是帮派(pài )变成车队,买车飙车,赢钱改车,改车再飙(biāo )车,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。 - 当天阿超给(gěi )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,并且(qiě )在晚上八点的时候,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(de )地方,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,老(lǎo )夏开车过(🎄)去的时候,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(de )车,仔细端详以后骂道:屁,什(shí )么都没改就想赢钱。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,就(jiù )是在我偷车以前一段时间,我觉得孤立无援(yuán ),每天看《鲁滨逊漂流记》,觉(jiào )得此书与我的现实生活颇为相像,如同身陷(xiàn )孤岛,无法自救,惟一不同的是鲁滨逊这家(jiā )伙身边没有一个人,倘若看(🏪)见人的出现肯定会吓一跳,而我身边都是人,巴(bā )不得让这个城市再广岛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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