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,这个速度下大家(jiā )都是眼泪横飞,不明真相的人(rén )肯定以为这两个傻×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。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(shí )候,听见远方传来涡轮(👛)增压引擎的吼叫声,老夏稍(shāo )微减慢速度说: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? 然后我推车(chē )前行,并且越推越悲愤,最后把车扔在地上,对围(wéi )观的人说:这车我不要了,你(nǐ )们谁要谁拿去。 这样(yàng )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(gè )笔会为止,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,我在那儿认(rèn )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,我(🚊)们两人臭味相投,我在(zài )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。 说完(wán )觉得自己很矛盾,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,不畅销(xiāo )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(kàn ),太畅销了人家说看(kàn )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,中国不(bú )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(kàn ),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(👪)看,并且有不在少数的(de )研究人员觉得《三重门》是本垃圾,理由是像这样(yàng )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(xué )价值,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(huà ),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(huà )。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。 其实离(lí )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(🌒),只是有一天我(wǒ )在淮海路上行走,突然发现,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(shì )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。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(yuè )发强烈。这很奇怪。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。 我说(shuō ):没事,你说个地方,我后天(tiān )回去,到上海找你。 然后我推车前行,并且越推越(yuè )悲愤,最后把车扔在地上,对围观的人说:这车我(wǒ(🍍) )不要了,你们谁要谁拿去。 当我在学校里的时候我(wǒ )竭尽所能想如何才能不让老师发现自己喜欢上某人(rén ),等到毕业然后大家工作很长时间以后说起此类事(shì )情都是一副恨当时胆子太小思(sī )想幼稚的表情,然后都纷纷表示现在如果当着老师(shī )的面上床都行。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,然(rá(📀)n )后坐火车到野山,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,然后找了(le )个宾馆住下,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(chuān )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,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(xiàn )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,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,换过衣服,不像我看到的那(nà )般漂亮,所以只好扩大范围,去掉条件黑、长发、漂亮,觉得这样(❔)把握大些,不幸发现,去掉了这三(sān )个条件以后,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(niáng 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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