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凡说: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(shàng )。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(jiāo )师的地位拔高,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(wèi )置。并且称做阳光下(🔋)最光辉的职业。其实说穿了,教师只是一种职业,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,和出租(zū )车司机,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。如果全天下的教(jiāo )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,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(xià )最光辉的职业。关键是,教师(shī )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,只要教材不改,永(yǒng )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,说来说去一(🐾)样的东西,连(lián )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。这点你只要留级一(yī )次,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。甚至连试卷(juàn )都可以通用,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,数理化(huà )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(de ),还有寒暑假,而且(qiě )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(huó )了,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(🐳)辛苦的(de )理由,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(fú )一样。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(jiàn )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。 我(wǒ )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,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(gè ),下车以后此人说:快是快了(le )很多,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,等于没(🧥)(méi )换一样。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。 然后我推车前行,并且越推越悲愤,最后把车扔在地上,对围观的人(rén )说:这车我不要了,你们谁要谁拿去。 如果在内地(dì ),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,那些连自己的车(chē )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(biān )辑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车身(shēn )重量转(👺)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。 我(wǒ )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,接到一个电话,是一个外(wài )地的读者,说看了我的新书,觉得很退步,我说其(qí )实是我进步太多,小说就是生活,我在学校外面过(guò )了三年的生活,而你们的变化(huà )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,偶像从张信哲变成(chéng )了F4而已,所以根本(🥙)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。我总不(bú )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,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(dào )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。这是一种风格(gé 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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