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(chē ),带着很多行李,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(zǐ )上大睡,等我抬头的时候,车已经到了(le )北京。 中国的教(😘)育是比较失败(😚)的教育。而且我(👧)不觉得这样的(🦐)失败可以归结(✌)在人(rén )口太多(📄)的原因上,这就完全是推(tuī )卸,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是不是人(rén )口太少的(🌲)责任,或者美国的9·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美(měi )国人口不多不少。中国这样的教育,别(bié )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,哪怕一个区(qū )只能生一个,我想依(🆘)然是失败的。 在(⛓)做(zuò )中央台一(⚡)个叫《对话》的节(🚕)目的时候,他们(💵)请了两个,听名字像两兄弟,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:一个开口就是(shì )——这个问题在××学(🐺)上叫做××××,另外一个一开(kāi )口就是——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××××××,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(tóu )打不住,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(🙀)废话多(duō )的趋(🍫)势。北京台一个(🤹)名字我忘了的(🛒)节目(mù )请了很(❗)多权威,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,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(de )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(⬆)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,被(bèi )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。 第一次真正去远(yuǎn )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,那时候坐(zuò )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,真有点少女怀(🙍)春(chūn )的样子,看(👀)窗外景物慢慢(🤛)移动,然后只(zhī(✅) )身去往一个陌(💒)生的地方,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。以后陆陆续(xù )续坐了几次火车,发现坐火车的诸(🎚)多坏处,比如我睡觉(jiào )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,还有大站(zhàn )小站都要停,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(gǎn )子都要停一停,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(wèi )的(🌈)情趣,但是我想(📌)所有声称自己(😧)喜欢坐(zuò )火车(😑)旅行的人八成(🈴)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,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(dài )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(💎)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(de )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,不信送他一个(gè )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。 而且这样(yàng )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,若是嘉宾是金庸(yōng )巩(📅)利这样的人,一(🚕)定安排在一流(☔)的酒店(diàn ),全程(🤛)机票头等仓;(🍟)倘若是农民之类,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(men )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,火车票只能报坐的(🚱)不报睡的。吃(chī )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(kǎi )的了,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(shuō ):我们都是吃客饭的,哪怕金庸来了也(yě )只能提(🌵)供这个。这是台(🧡)里的规矩。 到了(🚡)(le )北京以后我打(🎦)算就地找工作(➰),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。 其实从她做(zuò )的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,因为所谓(📼)的谈话(huà )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(shì )怎么样子的话题,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(fāng )产生巨大观点差异,恨不能当着电视镜(jìng )头踹人家一(🈚)脚。然后一定要(🦊)有几个看上(shà(🚋)ng )去口才出众的(🗄)家伙,让整个节(⬇)目提高档(dàng )次,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(guān )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。最为(🌸)主要的是(shì )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(zhuān )家学者,说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(jiān ),要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(🏘)的(de )长达三个多(⏺)钟头的现场版(😡)是怎么折腾出(🎛)(chū )来的。最后在(📟)剪辑的时候删(🌅)掉幽默的,删掉涉及政治的,删掉专家的废(fèi )话,删掉主持人念错的,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(🔉)谓谈话节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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