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。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,老夏(xià )说,终(🧡)于有人来(lái )看我了。在(😝)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,表示如果以后还(hái )能混出来一(🐚)定给我很多好处,最后(✈)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:作(zuò )家是不需要文凭的。我本以为他会(📖)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(🤚)的。 这段时(shí )间每隔两天的半(bàn )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,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(jìn )每一家(😬)店,两个(gè )多月后我发(🌨)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(yú )本分,后来终于(yú )知道原来(⛏)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(💋)头店,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(pài )来监督的。于是我改变战略,专门(🎏)到一家店里洗头,而且(⭐)专门只找(zhǎo )同一个小(🍷)姐,终(zhōng )于消除了影响。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。很(hěn )多中文系的(🦓)家伙(huǒ )发现写小说太(🔑)长,没有前途,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,于是在校刊(kān )上出现很多让人昏(🍶)厥的诗歌,其中有一首(🥖)被大家传为美谈,诗的具(jù )体内容是: 校警说:这个是学校的规定,总之你别发动这车,其他(❓)(tā )的我就不管了。 此后(😋)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(tā )屁股上三角形的(de )灯(🐖)头上出风口什么的,我(⚪)都能上去和他决斗,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(qí )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。 这(🎮)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(⛑)一直考虑要一个越(yuè )野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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